想去那甚么别苑。”邓氏瞄了眼谢临清,“只是规矩诚设,欺以方圆者不乏有之,我们也只是效仿而已……”
言下之意,他们拂圣意也只是随大流而已。而这大流,指的显然就是朱棡与谢临清。
谢临清听了这话,果是出了声。她不冷不热的道:“欺者何必自欺?连日来,我家王爷身子一直抱恙,故而父皇特恩准可暂在别苑小住。”
此话一出,邓氏的脸色顿时微变。如果朱棡是有恩旨在别苑小住,那便算不得过错,而他们不服气的也赶了去,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见此情形,徐长吟忙打起圆场,转开了话题:“我打算在院中辟一处菜地,西厢房也可收拾出来,作为书房所用。”要腾出书房,可就得先将朱棡、朱樉所带来的大箱小箱物事给搬出去。
邓氏倒也知她好意,顺势说道:“那屋子又窄又小,空余的地儿也不多,那些东西能放置在哪去?”
“后院尚有间空屋,不过原是做柴房用的。”徐长吟甚为小心的建议。
邓氏颇有些不乐意,他们所携之物无一不名贵,却被搁在柴房,岂非暴殄天物?
谢临清似也听明白过来,颔首道:“若无搁置之处,待我与王爷商量了,便一并搬到别苑里去。”
徐长吟吁出口气:“如此自是最好。”她又一一说出自己的打算,“往后身边无仆无婢,一切需得自给自足,生火烧水洗衣做饭都在一处,花销用度各出一份,不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