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亏你是戚将军之子。”
戚塞平一听这话愈发不高兴了,瞪眼道:“你也是将门之女,你又带了?”徐长吟臻首,嗓音干脆:“带了!”话间,她手腕一翻,袖中霍地滑出一柄短匕。
戚塞平顿时瞠目结舌,瞪住她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二名苗人也看见了她手中的“凶器”,立即抽刀在手,警惕的指住徐长吟,嘴里叽里咕噜的交谈几句,旋即持刀朝他们逼近。
徐长吟倒无惧色,唇瓣轻扬,“二位可是要请咱们去做客?咱们去就便是了,何需兵刃相向?正巧我这会脚上走得累了,诸位是驾了马车,还是抬了轿来?”
那年长的苗人一皱眉头,用不甚纯正的汉语说了句:“没你的事,快走!”
果真不是找她的。徐长吟眉眼一弯,立即将匕首一收,学着男子模样,抱拳点头,郑重的道:“原来不是找我的,那我这就走,三位慢聊。”话落,她当真转身就要走。
戚塞平傻了眼,哪肯让她撇下自个,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声斥责:“你不讲义气!”
徐长吟苦着脸:“他们要找的是你,我留下来也无用呀!不如你与他们走一遭,看看是谁找你。”
“不行!今日要走一起走!”戚塞平咬牙,坚决不放她。
徐长吟闭眸深吸口气,倏地又睁开,眼中射出两道火簇,同时从牙缝中迸出切齿之声:“这么些年,难道你知长个,不长脑吗?我走了,可以去搬援兵,可以去找官差,你拉着我陪你送葬啊?”
戚塞平登时一愣,终知自己干了蠢事,忙不迭松开她的手,连声催促:“那你快走!你快走!”
不过,她这话戚塞平听到了,那二名苗人自也听到了,立即大喝道:“一个都不能走!”
徐长吟恼得一脚踩上戚塞平的脚,咬牙切齿:“你满意了!”
戚塞平被踩得哇哇痛叫,可刚叫一声,一柄冷冰冰的匕首猛然横在了他颈间,而持匕之人竟然是徐长吟,随之又听徐长吟冷喝道:“别过来,否则我割断他的喉咙!”这二人既然是来找戚塞平,自然是要拿下他,她如此做,是想来个出其不意,再趁机逃走。
果然,她这“窝里反”的举动让二名苗人连同戚塞平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