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希望她能温驯的顺从他。他原以为他要的只是她在燕王妃之位上安份守己,不让他讨厌,也不让他多费心思,然而现在这些已不能满足他。他想要她全心全意的对待,要她只能看着他,只能想着他!
后院里,徐长吟以清水净面,怔怔地俯看着木盆中摇曳的脸容。
淡定从容的徐长吟去了哪里?不甘受制的徐长吟去了哪里?擅于隐藏、擅于控制的徐长吟又去了哪里?难道她真的无法推拒朱棣的亲近?或者她其实并不愿如此做?
她原先的坚持去了哪?若对朱棣有了不该的感情,她只能离开。可是……
颊边的水珠滴答落下,水纹震动,脸容越渐难明。她捧水泼在脸上,掩下复杂的神色。
可是什么?可是不愿做背信弃义之人?是了,她不能言诺无信,况且,眼下就此离去,给爹娘的伤害必然极大。她不能不义,更不能不孝!仿佛是找到了最为圆满的解释,她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收拾好心情,她又坦然的面对起他。她要表现出她的不在乎,表现她的泰然自若,不能让他察觉丝毫她的心思。朱棣将她清亮而坚毅的目光看在眼里。临出门了,徐长吟送他出门,正欲开门之际,朱棣陡然将她揽入怀中,勾起她的下颚,准确的覆上了她的唇。
这霸道炙热的吻来得如此突然,令徐长吟措手不及,而等她意识到不对劲时,已被吻得快要窒息。许久,朱棣才放开她,而她一获自由,立即使劲呼吸,只一双染了红潮的清眸又气又羞的瞪着他。朱棣看着她艳若红霞的脸蛋,满意一笑,趁着她还在急促呼吸之余,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后扬长而去。
徐长吟原以为朱棣晨间的“调戏”只是心血来潮,一刻之后,他竟折返回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拉出了门。她满头雾水,一路追问他要做甚么,他却不言不语,到了最后,她干脆也懒得追问,直至到了离城三十余公里的韭山洞。
她四下环顾,满面疑惑,他带她来些干甚么?朱棣依然不语,而是直接带着她穿过溶洞,行径半晌,在一处清流碧影的水潭前驻足。
韭山洞多有游人,故而也留有火把照亮。
赶了如此长的路,徐长吟却仍然不知朱棣意欲何为。可当他将火把伸至水面之上,将幽墨也似的水潭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