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心思,还是力量。
她的眉头攒紧了几分,长此以往,她岂不是要被他压制得死死?这可不是好召头。看来,她得拿出未出嫁前的玲珑心思,不直接“对抗”,改用迂回战术。在客栈休整一日后,朱棣不知在哪找来个懂得按硗的女子,总算让浑身酸疼的徐长吟好受了些。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琢磨,她也不是缺乏锻炼的人,在府里也时常种菜除草,去甚么地方也并非全是乘轿骑马,未怀淮真前还随朱棣练过一些时候的武功。怎么一爬山就显得如此不中用了?
她左右思索,想起在爬山前晚,她被朱棣“折腾”了半宿,隔日爬山时有些力不从心,而后还漏夜上山观日出……八成是力乏以致身子骨不活络,故而引发了严重的后果。想到这,她对罪魁祸首朱棣是咬牙切齿,可又觉无可奈何,毕竟那些事儿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临晚,朱棣大发善心,提出带众人去逛夜集。徐长吟虽说仍是走路慢慢,但已不似昨日那样走一步顿三步。
一行人欢喜的出了客栈,朱棣仍是不假旁人之手的抱着淮真。娉望与杨氏扶着徐长吟,随在朱棣身后,兴致盎然的体味着当地夜集的热闹与新奇。明岳与明峰敬职的护卫在旁,警惕的左瞧右看,在悠闲的人群中显得甚是突兀。
徐长吟看在眼里,莞尔一笑。招手让他们上前,压低声道:“这儿都是当地的百姓,不会晓得我们的身份。你们若是一脸防贼模样,岂非此地无银么?”难得出来一趟,她自是希望大家都放松些。
明岳与明峰互望眼,正要说话,就听前方传来一记娇柔女音:“公子,可有撞到你?”
徐长吟顺声望去,顿见朱棣一手抱着淮真,一手则扶在名雪扶花貌的年轻女子腰间。那女子粉腮嫣红,眼丝儿若有似无的睇着朱棣,一副含羞带怯模样,着实惹人心怜。
朱棣似乎也忘了松手,低头凝视着那女子,嘴边仿佛还带着一丝微笑。
徐长吟瞧在眼里,眸光朝他落在人家姑娘腰间的手掌多看了几眼,并未上前。明峰与明岳已奔上前,朱棣这才松开手,若有似无的睇了眼徐长吟,对那女子道:“是在下无状,可有撞痛了小姐?”
哟,他倒是怜花惜玉!
徐长吟不自禁的眯了眯双眸,但仍没有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