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搂住了秦照琰的脖子。
“别害怕!”感觉到身上可人儿身体的瑟缩,秦照琰又低声安慰道。
管道陡峭,两个人这样行走很不妥,只是,叶沉鱼双脚发紫,已经不能正常走路,她现在只能攀附秦照琰。
秦照琰面色苍白,脖颈间的红疹渐渐深红,叶沉鱼也好不到哪里去,面颊红肿,小脸惨白,长时间悬挂让她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气。
“秦照琰,对不起!”
叶沉鱼双眼含泪,看到他脖颈和手上的瘆人的红疹,她心里极其难受和害怕。
“乖,别哭!不怪你!”秦照琰嗓音柔软,一边安慰她,一边往踏过管道,慢慢朝着天台走去。
这处环境并不复杂,两条间隔不到半米远的管道,跨过管道,便是天台。
秦照琰小心的踏过管道间的缝隙,沿着第二个管道想把叶沉鱼先放到天台栏高上,谁知,高敏敏却在此时突然醒来。
她揉着脖子,瞧到叶沉鱼已经被松了绑,怒气上升,抓过一旁的铁管,直冲叶沉鱼打去。
“啊!”
后背一痛,叶沉鱼下意识往前倾,秦照琰脚下不稳,俩人纷纷掉下去。
秦照琰到底有练过身手,一瞬间,他及时一只手攀住天台凸起砖石,另一只手抓住掉下去的叶沉鱼。
“抓紧我!”语气急切,又藏着几分害怕与惊慌。
不,她不能出事!
叶沉鱼手上根本没力气,她全凭秦照琰抓着他的手劲。
为了救她上来,身体过敏愈发严重的秦照琰尝试了几次都不能将她拽上来。额头密实的细汗渐渐凝成了豆大的汗珠,沿着他完美如琢的脸部线条,滑进他的脖颈里。
望着体力渐渐不支的秦照琰,叶沉鱼难受的不行:“秦照琰,求你松手吧!我不想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