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下巴,盯着不远处的甜品台,周东南正端着小盘子认真选甜品。
为了选到不甜的。
他貌似在一小块一小块的先自己尝试。
对面,陈戈没得到姜时宜的回应,又问。
“你是打算借助他离开陆远丰?还是想直接给那孙子一刀?”
“都不是。”姜时宜语气淡淡,明显不想深谈。
陈戈没再追问:“行,那你等我信儿。”
陈戈这人虽然圆滑世故,但是在原则问题上,她还是有底线的,所以姜时宜才会跟她一起开工作室,也接受她时常帮陆远丰做说客。
姜时宜嗯了一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周东南。
他身边围上两个女人,是于太太和楚潇潇。
于太太正上下打量他。
“听说,你是姜时宜的保镖?”
……
姜时宜挂断电话,起身想去甜品台找周东南。
一只手突然伸到她面前。
“姜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池子骞问。
“我腿脚不好。”姜时宜客气笑笑。
“那我敬你喝杯酒?”
“不好意思,一杯就倒。”
池子骞方正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那个木雕……我总得谢谢你。”
此刻,周东南不知道在跟于太太聊什么。
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姜时宜突然饶有兴致地勾唇,半扬起下巴。
“是楚小姐拍的,你该谢的是她。”
池子骞听出她语气里的无所谓,沉默几秒后,挑眉笑着问道:“姜小姐,你是陆远丰的妻子?”
“不,是未…婚妻。”姜时宜一字一顿强调。
她对“未”这个字极度计较。
毕竟,她是准备逃婚的人,永远也成不了陆远丰的妻子。
池子骞剑眉再度挑起。
看向姜时宜的表情也带上几分趣味。
不远处。
于太太仰视周东南,态度却趾高气扬的:“你给她做保镖,年薪多少?”
周东南皱眉。
把手里的蛋糕盘子向身后收了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