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南没再坚持，把她放到了餐厅门口的路边。
姜时宜走向餐厅，却没有进去，而是从门口绕了一圈，回到了她的小公寓。
她打开灯。
踢掉高跟鞋，换上居家拖鞋，去餐桌边倒了一杯冰水。
她一边喝水，一边想着南山的山路。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用地图搜索过，山路很复杂，地图导航不清晰。
还是得实际去走一走才行。
不知不觉间，一杯冰水喝光。
半夜。
姜时宜突然被胃疼绞醒。
迷迷糊糊间，胃里像是有一个钻机不停在打钻。
她闭着眼舒了口气，抬手从床头柜把手机捞过来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两点。
她把手机放下，想等着这阵强烈的胃痛过去然后起床去找药，但是也许是因为昨天没吃饭，又喝了一整杯冰水。
胃疼的感觉不仅没有缓解，而且却来越强烈。
浑身都出了一层汗，她闭紧眼睛，大口大口呼气。
直到忍无可忍，拿起手机，犹豫几秒后，还是给周东南打去电话。
对面响铃了几声。
“喂？”周东南声音很清醒。
“我胃疼……”她用力握紧手机，声音还是抖的不像样。
“我现在就去找你。”周东南翻身坐起来，随手拿过一件 t 恤。
“不在山水庄园，在南溪路公寓，6 栋 16 ……”
胃部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
姜时宜蜷成虾米的样子，膝盖紧紧顶住胃。
因为登山后没有拉伸放松，肌肉里乳酸堆积，腿上的酸痛感也越来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