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没有想十一，脑子里想的都是姜时宜。
姜时宜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听话，不会听他摆布。
她会敷衍的笑着问为什么，然后漫不经心的拒绝。
艾情拉住他的领带，已经解了一半。
陆远丰猛的拉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身体翻转了一面，让她背对自己。
艾情撞到办公桌上，又被他捞起来。
她双手撑在桌沿上。
陆远丰低头解开皮带，又把刚才她脱落的衣服盖在她头上。
……
姜时宜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接着冷笑了一声。
陆远丰不想让她出门，想监视她的行踪。
那她还偏就要出门。
她向后捋了一把头发，翻出陈戈的电话。
“有空吗？”
“有。”陈戈听出她情绪不对。
“酒吧见，不喝醉不能走。”
她语调平静但是情绪中暗流涌动。
“那就去老樊的酒吧，我去接你？”陈戈试探问道。
“不用，我有人送。”姜时宜昵了一眼黑衣人。
她跟陈戈说完，挂断电话，抬脚上了车。
去酒吧的路上。
姜时宜靠坐在真皮座椅上，静静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霓虹灯晃成虚影，行人仿佛静止不动。
她心里涌起漫无边际的空虚。
车子开过那家超市。
姜时宜记得就是在店门口看到一个很像周东南的背影，当时就不顾一切追了上去。
那天，她以为是最后一次见到他，所以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没想到，后来却变成这样。
她抿紧了唇，突然很想周东南，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念头像是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她翻出手机，熟练翻出周东南的号码，毫不犹豫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