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保镖呢?他不是应该跟你形影不离来着。”
姜时宜低垂的眼睫抖了抖,头都没抬:“我就是一个前台,哪还配有保镖。”
池子骞手指轻敲腿侧,沉默没做声。
姜时宜抬头:“当医生这么闲吗?每个不去复查的病患都上门回访?”
池子骞勾唇:“当然不是,我看你现在,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睡眠怎么样?”
“一觉到天亮。”
“有没有时常觉得没希望?”他又问。
姜时宜反问:“刚才你在那边观察了那么久,你看我像有病的人吗?”
池子骞挑眉。
众目睽睽之下,把一杯茶倒在别人头顶上,确实不像会抑郁的人。
池子骞淡淡嗯了一声,又说:“你的脸看起来没血色,应该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的。”
姜时宜觉得他实在太啰嗦了:“你是精神科医生,会看外科吗?”
“比如?”
“脚崴了,肿了,用点什么药有奇效还没味道?”她抬头。
既然他有空在这里跟她啰嗦,那她也就跟他来回拉扯。
他是市长公子,她就是个已经“真相毕露”的小小前台,她倒是想看看,池子骞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有,不过你是陆远丰的未婚妻,会缺药?”池子骞语气有几分疑惑。
姜时宜抿唇。
听到“陆远丰的未婚妻”几个字的一瞬间,她瞬间没了继续跟他周旋的耐心。
她怀疑他是陆远丰派来试探她的心理医生。
“你到底想问什么?”
池子骞突然勾唇笑了笑:“你很排斥跟我接触?”
“没有,不过,池大公子,我现在在工作,没时间闲聊。”姜时宜回。
池子骞挑眉,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好,那麻烦帮我联系下陆总,我有预约,半小时后。”
姜时宜抓起座机。
“您好,这里是大厅前台,有位池子骞先生来找陆总,请问有预约吗?”
她挂断电话:“稍等,陆总在开会。”
池子骞沉默几秒,看向她的表情越来越耐人寻味。
姜时宜被他看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