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柔则微微抬眸,与胤禛的视线短暂交汇,随即垂下眼帘,语气恭敬而坚定:“臣妾明白。谨慎是一种自保之道,但唯有忠心才能长久立足。臣妾从未忘记,自己的性命早已属于皇上。”
胤禛眸色微微一变,似被她的话语打动,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语气陡然一沉:“昨夜之事,宫中已有诸多流言蜚语。柔则,你可曾听闻?”
柔则心头一紧,迅速权衡言辞,低声答道:“臣妾不曾听闻。宴后便静养于宫中,未曾外出。”
胤禛微微点头,似在思索着什么,修长的手指敲击扶手的节奏加快了一些。
他沉声道:“朕今日召你前来,是要问你——若有人刻意将祸水引向你,你当如何应对?”
柔则听到此话,心中猛然一震,隐隐察觉胤禛话中藏有试探。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依旧柔和:“臣妾虽愚钝,但也明白后宫如棋,步步惊心。若真有人刻意而为,臣妾唯有隐忍,以静制动,待其露出破绽,再伺机反击。”
胤禛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复杂,他似在试探她的反应,又似乎对她的答案感到满意。
“很好。”胤禛收回视线,挥手示意:“退下吧。”
柔则恭敬地再度行礼,柔声道:“臣妾告退。”
当她走出御书房的那一刻,背脊微微绷紧,掌心已沁出薄薄冷汗。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厚重的殿门,心中波涛汹涌:“皇上今日之问,既是试探,也是敲打。他分明已察觉到些什么,却不愿点破……”
【钟粹宫】
柔则回到钟粹宫,立在庭院中,凝视远方的天际,目光深远。
绿绮走上前,小声问:“小主,您觉得皇上是否已察觉……”
柔则没有回答,转而淡淡说道:“绿绮,传我的话,宫中流言四起,我钟粹宫不涉其中,所有人只需照旧行事。若有人来问,就说我病体初愈,不便应对外事。”
绿绮低头应道,心中暗暗佩服主子的冷静。
柔则望着远处那巍峨的坤宁宫,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皇上未点破,便是要看我的下一步棋。既如此,那就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