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眼前郑天涯带给他的观感，也还算是不错。
作为一个长老，能对于他们这些人也做到以礼相待，属实难得。
“叶小友谦虚了，”
“老夫虽然上了年纪，但感知还尚且没有昏聩。”
“毫不夸张的说，但论天赋和战力，你甚至要在春秋之上。”
“即便是现在修为要稍稍逊色一筹，但追赶上他，对你来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郑天涯的话，倒是说的十分直接了当。
真是没有半点要遮掩的意思。
在说这话的时候，
他还不忘看想一旁的剑春秋。
“若是老夫的感知没错，”
“哪怕是现在，春秋也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吧？”
面对郑天涯抛过来的问题，
叶凌天倒是也没有过多的遮掩。
毕竟对方既然会这么问的话，说明早就已经看透了一些事情，再多的遮掩也都是无用功。
“的确如此。”
叶凌天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
“果然是这样。”
听到自己心中的回答，郑天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同时。
他的余光还顺势落在一旁剑春秋的身上。
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位一向自视甚高的徒弟，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波动。
就好像是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一般！
“你们……果然是已经交过手了？”
郑天涯继续问道。
若是没有一个足够确切的结果，剑春秋绝不会是如此态度！
闻言，剑春秋上前一步，坦然承认下来。
“正是如此。”
“在当初入宫考核时候，叶凌天就是弟子最后一战的敌人。”
“很遗憾，师父，弟子并未能战胜他……”
剑春秋如实说道。
不过对于这件事，郑天涯反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