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白这个活跃气氛的不在,三个人也没再说话。
与隔壁包厢对比这格外寂静,他们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直到有人推开门打破这种平衡。
来人探出一个脑袋,“老板娘,邢律师,我们这边结束了。”
唐宿还在疑惑老板娘是谁的时候,程彧已经率先走出去。
邢正则倒是不紧不慢抬腿往外走,顺带解开唐宿心中的疑惑。
他回头道,“弟妹是老板,你猜谁是老板娘。”
就落下这么一句话他也走了,剩唐宿一个人孤零零呆在那。
唐宿不禁感叹,这程奸商还真的是越来像开屏的孔雀。
男人刚走进包厢就闻到这满屋子的酒味混合着烧烤的香气,随后看到小角落里半合着眼的女人。
服务员已经来清理过一次,所以男人以为她们喝得不多,而事实是除了舒轻,其他人都是被扛回去的。
他慢慢朝她走去,看来她今天确实开心。
程彧弯腰将她抱起,男人在走进来的时候舒轻已经看到,她顺势攀附着男人,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庆幸刚刚让服务员打扫包厢还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封口,不然这会儿男人又得叽叽喳喳许久。
在门口即将把她塞进副驾驶时,女人突发奇想,她怎么都不肯上车。
她朝着男人撒娇,“我不想坐车,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男人依着她转过身蹲下,“好。”
他不和醉鬼计较。
这段路程平坦也不远,可背着有他的宝贝,他还是慢些稳稳地走着。
但女人的气息总是有意无意吹过男人耳畔,让他有些炎热之意,总得说些什么分散注意力。
男人想了许久,他总是对那天晚上的事感到疑惑。
她刚才收买服务员的事他全都知道,也知道她们喝不少酒,月色好歹是他的地盘,收买他的人,她们也是做得出来。
他把背上的女人掂掂更稳些后开口问,“轻轻,都说你是在酒缸里泡大的,海城那次是为什么。”
程彧百思不得其解,她去过医院酒没有任何问题,那到底是为什么。
舒轻听到这疑问轻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