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埋藏已久叫做梦想的心。”
他今天能见舒轻也是因为这个,要不然随便找个借口拒绝她。
舒轻都不会上门,她从不强人所难。
妇人停下手里的活淡淡道,“想做就做吧。”
西木拒绝,“我不会去的,我现在有你,有羡羡,没必要冒险。”
泉生不理解,她认为人就活这么一次,就应该肆意洒脱,她已经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梦想,所以她希望晋栖可以。
“可你并不开心。”她很直接指出西木的情绪。
“很快就会冲淡的。”西木语气很轻,他劝泉生也是在劝自己。
只要以后不见舒轻,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泉生没有再说什么,西木很固执也很在意她们,所以她劝不动。
舒轻拉着男人走出西木的宅院后渐渐松手。
她心情有些低落,耷拉着脑袋。
程彧知道她难过,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他觉得舒轻这种用情感的方式太柔和了些。
如果是他,法律内的威逼利诱他都会试试,肯定事半功倍。
可他要这么劝,更会激化她的情绪。
程彧摸摸她的头,“别难过了。”
男人一说话,舒轻觉得自己找到倾诉对象,一下子打开话匣子,“我可以理解他的选择,要是我处理一个稳定的局面,我也不想博。可我还是很难过。”
就像回到了她那些年单打独斗的时候,没有人帮自己,无人倾诉。
她有时候觉得她一个人可以,有时候有迫切的需要一个人帮助自己,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