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很意外,他倒是把她们工作室的套路研究得挺透。
话说他每天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研究这些。
“那不可以是置之不理吗。”舒轻咽下一颗草莓问,她皱了一下眉头,这颗有点酸她不喜欢。
她想维持现状,就这么看似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
舒轻也清楚很别扭很难捱,只要不回来还好,一回家或者一想到还是难受。
这一下程彧能确认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她,他这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静止住几秒没有拆穿继续分析,“其实不处理的话,故事中的人都很难受。”
其实程彧想说,每个人并不是都这么完美的,只是我们对于家人的期待值会更高。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我们会更在意她们的所作所为,希望她们理解关注。
他会选择摊开来说,把伤口揭露完全消毒才能不会被感染。
可他不是当事人,他没法替任何人做决定,又迫切希望舒轻能从这些事走出来。
舒轻不再继续这个讨论,她换一个角度,“那你说为什么故事中的小女孩不反抗呢。”
“大概是害怕吧,如果面对一个绝对强者的施压,
不确定有没有人能站在自己这边时,很多人都会选择躲避来保证自己暂时安全。”
程彧已经熟悉她这种话题跳脱方式,当她不认同对方观点或者还没想清楚她就会跳过这个话题。
他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她孤立无援的,她应该是很害怕的吧。
舒轻很认同男人这段话,她有一次提出晚上要和父母睡,这样她就可以暂时躲避一会儿,或者父母会发现她的不对劲。
父母以她大了的缘由拒绝,第二天她身上又多一个印子,从此她再也不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程彧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这大过年的很伤感。
他看着时间差不多说落了东西让她去车里找,舒轻想着下楼要经过舒颜房间门口毫不犹豫把电话挂断。
程彧一脸茫然的看着恢复正常页面的手机,这女人真的很 没有良心。
握着手机的舒轻按照男人刚才的提示打开后备箱翻开垫子,三个大红包以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