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来都没有这么痛苦,有时候记忆甚至很模糊。
舒海悦看着她回忆,没有往常的皱眉,也没有压抑的哭腔。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很害怕舒轻会一蹶不振,好在有唐栗。
“我听大伯说你两年没有回家了。”舒海悦问。
昨天晚上大伯母特地打电话感谢她,她还处在懵圈的状态听着絮絮叨叨的话。
从那些感激的话语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她结婚所以舒轻回来了。
她当时拿到国外的入学通知书,看着舒轻恢复的不错把她安顿好就匆匆赶往。
以至于后来她被莫旭尧伤害她没法及时安慰,等她回来时唐栗已经安抚好。
她知道舒轻向来不报忧,却也没想过她会寻死。
舒海悦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这么温和可人的性格,这么娇软的面庞,为什么就会有人想要欺负她呢?她始终想不明白。
舒轻小时候就很讨人喜欢精致得像个洋娃娃,那时候大伯父伯母很忙,经常把她扔在大院。
比她年长一些的哥哥姐姐每个人都很自豪把她牵出去炫耀,舒轻也很乖巧的跟着她们不哭不闹很讨喜。
时不时还会说几句漂亮话骗糖吃,或者表演在幼儿园学到的新歌曲舞蹈。
那时候的她灵动俏皮,获得大家一致的认可喜爱。
后来工作变动她们一家迁往县里,几个哥哥姐姐还恋恋不舍给她送了很多东西。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安静不再说话的,舒海悦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们一家之后也搬了家只有年节相聚,那时候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也是在大学念心理学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那时候已经很晚了。
舒海悦松开揉她头的手侧身坐着望着她。
舒轻被盯着有些不自然,她扯谎随便找个借口,“嗯,工作太忙。”
她没指望能瞒过舒海悦,只是想找个借口让她别再问这些。
舒海悦不想看着她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轻轻,真的是忙工作吗?”唐栗说过她都是一个人缩在公寓哪都不去。
栗子热情的邀请她去唐家她也不愿意,舒轻知道瞒不过她,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