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爷爷念叨过很多次,按照继位顺序老宅是舒轻的。
“是啊,所以我现在可以请你出去嘛,堂哥?”舒轻也不甘示弱呛他。
舒海悦抿着红酒看着这一幕很欣慰,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呛人的小辣椒,不服输不讨好。
她也给舒轻倒了杯红酒,舒家靠酿造酒发家,家里人基本都会喝,这么重大的节日,酒是必不可少的。
舒轻很快融入和她们打成一片,哪怕是许久未见她依旧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待遇。
舒颜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看着有些嫉妒。
姐姐一直都是这么夺目的存在致使她有些落寞,明明相似的面庞一样都是妹妹,说起来她还是最小的那一个。
舒海惟目光扫视全场看到了她,他倒了杯去年酿的高粱酒端过去。
“给你。”
“谢谢堂哥。”舒颜没有拒绝,张嘴就饮下去被呛得直咳嗽。
他递张纸巾问,“嫉妒?”刚才他就发现舒颜的视线一直盯着舒轻。
舒颜出生的时候她们已经搬家,他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年节的问候。
没什么太大的情感因素,但总归也是妹妹。
舒颜调整好呼吸,“有点。”
她也是个人,做不到完全没有七情六欲。
“可她的不幸里,你也有份。”舒海惟直截了当。
舒颜曾经因为舒轻太过于受宠,在七岁的时候给舒轻换了浓度更高的酒。
这举动直接导致舒轻发高烧住院,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贪玩喝醉没留意。
谁知舒海惟去后山摘野果看到舒颜鬼鬼祟祟埋着什么东西这才撞破此事。
他不信这么些年舒颜不知道舒轻的遭遇,年纪小不懂可以理解,可后面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
“我很抱歉。”舒颜把头埋得很低,嫉妒是有更多的是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