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成为她们的律师也跟着工作室的人称呼她为‘社长’。
其实在工作室偶尔也叫轻姐的,可在这他不敢,更何况他比舒轻大这么多。
程彧从他的回答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眉头都要凑到一块儿开会了。
他当然清楚她最近都没有去工作室,她最近不是外出就是窝在他那,她去他公司的频率越来越多。
多到他觉得很奇怪,他又贪恋这种陪伴她在身侧的行为,什么都不敢问。
程彧弹弹烟灰问,“那她的工作室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吗。”
邢正则趁他刚才思考的间隙也给自己点了根烟,他还没来得及入口放置一旁。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可这个东西在公开系统也能查到,而且舒轻能找他去做说明也没想瞒着程彧。
他挣扎一番还是说出口,“社长改了份额占比。”
前几周,舒轻突然找他重新评估分股信息,一直都只她占大头拥有绝对话语权。
可突然间变成唐栗,他觉得很奇怪也没多问,跟着程彧久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程彧也疑惑,“她有说为什么吗。”
“这倒没有,”不过他倒是有个合理推测,“可能她是想让唐总监管理,毕竟她不常在工作室。”
工作室老员工比较熟悉她的存在,新来的几乎没怎么见过她。
说着说着他又想起什么,“还有就是接下来她们有一场签售会,是那本《肆意》。”
邢正则不关注这些,余初的书他都没看过,更不清楚这本书是谁写的。
“你问这些是发生了什么?”他疑惑的语气。
程彧似乎很少过问舒轻工作上的事,毕竟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业务往来。
“我不知道。”程彧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心很乱也很不安。
邢正则听到这话一脸无语,那他把自己叫过来干什么,取乐?
他也没什么耐心,主要是着急回家试用玩具,余初好不容易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做。
他站起身灭掉一口没抽的烟,“你要真没有什么事我走了。”
“等等,你当初是怎么说服余初结婚的。”思考许久眼见人要走了才问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