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为了挣脱牢笼她们做了很多努力才站到看似平等的局面。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雨水不断拍打在窗户上越演越烈打破这过于寂静的夜。
窗外一片模糊,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下一秒猛的熄灭了。
他一夜未眠思考了很多,关于生育,关于风险,关于他们的未来。
眼瞅着天亮他换身衣服出去跑步,拉开窗地面异常干净整洁,仿佛昨晚那场雨没有来过,就连路灯也正常发着光。
藏着心事容易晃神,一个没注意踩到石头滑倒蹭破了皮,疼也没这么疼,想起女人那背后密密麻麻的伤,这也许只是小巫见大巫。
男人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境况才会想让一个人去寻死。
简单处理之后他就去上班了,刚才给舒轻打过电话,唐栗接的说昨晚玩得晚还没醒。
舒轻睁开眼已经是下午,难得的喝醉,恍惚间已经记不起喝了多少。
推开房门没有人,唐栗留的纸条—锅里有粥。
宿醉让她头疼欲裂只想瘫着,靠着剩余的一丝丝理智,她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
下了班的男人给她打电话还是没接,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他转头又打给唐栗。
一头雾水的唐栗觉得她大概是回家了,还不至于玩那套留信跑路的情景。
程彧匆匆忙忙赶到公寓找人,客厅格外昏暗没有一点生气,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照进来。
明明是暖调的灯却依旧没让这间屋子有任何温度,所以温暖的从来不是房子,是她。
他边进门边呼叫,“轻轻?”没有任何回应。
她那完美兔子的拖鞋显然不在鞋架上,她应该在家,男人再次呼唤,“轻轻?”
推开房门他看到那小小团的突起才略微安心,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些。
她一直都没有回信息该不会是睡一整天,程彧隐隐感到不对劲靠近女人摸摸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慌忙出声叫醒她,“轻轻,醒醒我们去医院。”
舒轻本就感觉不舒服还被人摇晃着,她伸手打断,男人就这么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眼下她比较重要,等醒了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