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无所谓道,反正他早就和宋尧说好。
在这一点上,她和舒轻高度一致——男人只是调味品。
舒轻本就没大碍,她也不喜欢医院的氛围,退烧之后闹着男人让她出院。
再三确认她没事后遂她的愿带她回家,一进门,男人就把她的酒搬进储藏室。
舒轻瘫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进进出出,她终是忍不住撑着下巴看他,“程小鸭,这是我家。”
她的提醒并没有让男人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不知从哪拿出钥匙锁上。
“程彧,你有点过分了。”她真的生气了,他到底什么时候买的钥匙。
程彧搬完这些才去沙发安抚那炸毛的猫,“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况且这招数是刚才医院分开时唐栗告知的,他很快吸收迅速下单。
“都说 没事了没事了,医生都让出院回家。”舒轻不满的控诉。
多大点事儿至于吗,再说还不是他事无巨细自己才这么弱。
程彧还在贴心安抚,完全没想到矛头已经向他靠拢。
“宝贝,月底我们要去赛车,这么多人你不能光喝水对吧。”男人哄着,也是妥协。
舒轻不可能几个月不碰酒,找个阶梯忽悠她这几天不碰还是可以的。
她想想也是,好不容易出去玩她喝果汁算怎么个事儿。
话虽是这么说,她也不能顺着杆就下,她矫矜道,“我这几天又不会喝,那你锁起来干嘛。”
“我怕我喝影响你,所有眼不见为净,嗯?”男人趁她不备抱住她继续哄着。
舒轻干脆就由他抱着,她现在还是挺爱惜自己身体的。
似乎想起什么,她偏头问,“程小鸭,你能不能请几天假。”
程彧越来越跟不上她话题转变的速度,刚才还在谈论酒,怎么一下子跳到这。
“可以,是有什么事吗?”他应得很快,前几天的不安又闪现,心里堵得慌。
年后几乎没有什么安排,他在盘算舒轻生日该怎么过。
舒轻仰头邀请,“去深山老林,把小鸭剁成一块一块的,然后东一块西一块。”
“那你是不是该练练,以你的体力要想制衡我难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