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吧，6号包厢。需要我送点助兴的东西吗？”
舒轻气得无语，忍不住提高音量：“艾姐！”
程彧倒是带着感激的语气对顾艾道：“谢谢。”
他推开包厢门，顺手将门反锁，动作迅速且果断。舒轻猛地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翻了个白眼，心里忍不住腹诽：真是至于吗。
两人陷入了沉默，空气逐渐变得凝重。
舒轻不自觉地低头打量着他，发现程彧似乎瘦了不少，脸上几天未刮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粗犷男人的味道。
眼前的男人像极了某个街头的不羁青年，仿佛只要再叼根烟，肯定帅炸了。
她一瞬间突然有些愣神，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这副模样的程彧产生了些许……
程彧注意到了她微妙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显然，她还是喜欢自己这副福皮囊。那她怎么能说得那么果断，想要轻松离开呢？
舒轻轻咳一声，才打破沉默：“你不说话是准备继续闷着吗，原本不是要谈的？”
程彧依然是那种冷静且带点调侃的语气：“我在等你狡辩。”
舒轻气恼地挑眉，“我说的全是事实。”
她确实是是没有下一步的打算，放他自由是最好的打算。
程彧冷笑，“那些废话你也是能说得出口。”
舒轻反击道：“你又没听进去！”
程彧盯着她，眼神变得深邃，语气也弱了不少略带哀求，“舒轻，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离开你也不行吗？”
程彧静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目光有些沉重，“我只问这最后一次，舒轻，你真的舍得放下吗？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情感丰富，那一瞬间，舒轻看到了眼中难以掩藏的落寞与深情。
这一刻，她的心猛地一震。
她愣住了，突然回想起那天，当他低头看着她，眼中多了几分不舍，如果再多说几句话，也许她就真的舍不得了。
舒轻也清楚，他从来不会在自己不理智时说出这些话。
那天，她只是想让言之不再跟着她，好让自己更好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