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力反抗。
她抱紧被子缩成一团,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娲在捏人时不给予男女一样的力量水平。
为什么要存在这种弱势的差异性,这很不公平。
如果今天酒吧那男人强行带她走,她似乎也很难反抗。
明明一样的环境,为什么总要教受害者保持警惕而不是让施害者控制自己。
舒轻想不明白一直缩在床边抱着被子,眼神空洞地目视前方。
她又想起之前的那些侮辱谩骂,虽然已经过去,可她依旧不解。
平等这个词语创造出来之前真的有过所谓的平等吗。
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柔和而冰冷,像是一种无声的陪伴,又像是一种无法触及的距离。
程彧在浴室很快处理好。
顾艾的话没错,这药确实忍忍就过去了。
所以刚刚是他失控了。
他把自己裹紧从浴室走出来,神色复杂,犹豫地停在了床前。
看着仍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舒轻,他的心里满是自责与愧疚。
程彧慢慢蹲下身,他低声开口:“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他早就知道酒有问题,倔强的不肯去医院,这才伤到她。
他也知道信任一旦崩塌很难重新建立,尤其是舒轻,可他还是犯了这样的错。
愧疚感还在上升。
舒轻依旧一动不动,眼神空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已经麻木。
她知道这不能怪他,但她确实是害怕了。
程彧有些不知所措,心底的歉意越来越深,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轻轻,是我的错,真的。你……你看看我,或者打我出气好不好?”
舒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内心的疼痛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缓缓转过身,眼角的泪还在,程彧一看更难受,一下子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