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算，让程彧接电话。”
他把手机捂住，转向舒轻，眼中冷意更浓，“放弃合作。”
舒轻没有看他，只是微微偏头，淡淡道，“程彧，不要报警，放弃和她合作。”
程彧刚接到电话，听到舒轻的声音，不禁微微愣住，“轻轻，你还好吗？”
舒轻没有再多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赵炎却在此时迅速夺过电话，语气冰冷：“程总，都听到了，照做，然后她就会回到你身边。”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程彧终于低声答应，“好。”
他还想问什么，只剩下“嘟嘟”声。
约莫过了十分钟，赵炎收到短信——他们已经签约。
赵炎放下手机，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锁定舒轻。手指再次轻轻敲打桌面，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眼神里的冷意没有丝毫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