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一副随便你施展什么蛊术我都不怕的样子。

    江澈点了点头,问道:“我知道啊,所以能解吗?”

    秋伊水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刚才你不是还很瞧不起我的蛊术吗?嗯?令使大人。”

    江澈好笑道:“我是真心求教,不是怕。”

    秋伊水:“……”

    自己到底给个什么人下了同命蛊?

    这厮好像真不怕死

    那自己不是完球了?

    他不怕死,自己怕啊

    但输人不输阵,都已经上头种下了同命蛊,再说别的也没意义了,秋伊水干脆冷酷到底,依旧冷笑,“解不了。”

    “同命蛊我们也只知道怎么种,不知道怎么解。”

    “你等死吧你!”

    江澈哦了一声,转身继续上山,“那走吧,跟你爹说一下这件事,总不能我在外边出了事儿,导致你在家中暴毙,你家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秋伊水脸都绿了,“诶诶!你等、等一下!”

    “不能告诉我爹!”

    江澈脚步不停,“为什么不能?这么大的事还瞒着,你觉得合适?”

    秋伊水追上来拽住他的手臂,“真跟我爹说了,我才是真要死了”

    让她爹知道自己这么随便给人下了同命蛊,指不定她爹要气成什么样子

    江澈被拽着停下脚步,似笑非笑道:“不说也行,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

    秋伊水相当干脆,“你说。”

    江澈说道:“老实在家里待着,西南这一亩三分地,你回梦宗还能说上几句话,顶着回梦宗宗主之女的名头,也没人会愿意得罪你。”

    “但是出了西南,尤其是跟着我,危险不是能想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