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完了。”

    男人动作谨慎地拆开盒子时,微微顿住。

    磁性的嗓音,将初禾从情欲和沉沦中拉回神。

    散落一地的黑色蕾丝贴身衣物、黑丝和高跟鞋。

    这男人体力太好,把三只装的durex都用完了。

    初禾欣赏着男人漂亮的身材,冷白色皮肤,肌理分明的胸膛,结实的腰腹力量十足。

    初禾双眸染着未褪的欲望,邪念顿起。

    趁他围好浴巾起身时,她从后面黏住他:“继续呗。”

    她身上香香软软,纤瘦雪白,膝盖与足指尖又透着点粉意。

    缠着他,很难让他把控得住。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

    但他摁住她胡乱摸的小手,磁声道:“我从不让女人吃药。”

    “哇,好男人。”

    初禾慵懒地笑,“只可惜,以后都享受不到了。”

    还含着炽热的空气,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

    男人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初禾属于柔美的南方女孩。

    穿着衣服时,一双杏眸清纯如鹿,仿佛一朵初绽惹人疼爱的白莲。

    但褪去衣衫,在床上的反差极大。

    像尽情绽放的红玫瑰,魅惑勾人。

    她也很懂拿捏男人的心。

    就像今天,她来酒店时,只穿了一件风衣,解开拉链,里面是令人血脉喷张的黑丝套装。

    分明穿得性感勾人,她却用无辜乖乖女的眼神勾着他。

    这样的反差,让他次次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什么意思。”

    男人注视她片刻,看不出喜怒,但语气有些沉沉的,尾调慵懒,“要换人,还是从良?”

    “我哥,你知道吧,跟你说过的,他要从美国回来了。”

    初禾一副惋惜的神情,微微叹息,“他很聪明,也很了解我。我们再继续这样约下去,他肯定会发现。”

    屋内,气息又静又冷。

    连房檐上,雪化的细碎声都听得见。

    看出男人神情阴沉,初禾早有准备。

    她打开包包,签了张支票,夹在他浴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