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内:“这笔钱,就当这一年你的辛苦费。我还是学生,你别嫌少。”

    男人垂眸,指骨修长的手捏着那张支票,上面写着“5758”。

    他眼底掠过丝意外,撇了撇唇角。

    第一次见到数额这么小的支票。

    这点钱,他一分钟眨个眼就能进账。

    她拿这个,买他一年?

    算盘比他这个资本家打得还精。

    男人凉薄地盯着她:“不能有零有整?”

    “不能,有寓意的。”

    初禾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没读出意思是‘忘记我吧’吗?”

    “……”

    男人脸色阴沉,没心情跟她开玩笑。

    修长的指骨稍稍用力,支票一角几乎被他揉碎:“甩了我,你别后悔。”

    初禾笑笑,怨气还挺深。

    她蹲在地上,挑拣地上的衣服,拿出一件白衬衫:“哦对了,你这件衣服,我能穿走吗?”

    掐准时间,回家一趟再去机场接哥哥的。

    但这一次,做的时间比她想象得要久。

    初禾也没时间回去换,或去商场重挑一件了。

    穿上他的白衬衣,稍稍有点大,上面带着淡淡高雅的雪松与香根草气息:“就当给我留个纪念吧。”

    她披上风衣,捋了捋头发,又变回那个不谙世事的乖巧女孩。

    初禾拿上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啊?你和他断了?”

    周舟非常不理解,“就为了把你扔在国内不管不顾的哥?”

    “e。”

    初禾握着方向盘,多少有点无语,“他和我哥怎么能相提并论。”

    初禾小时候双亲过世,是在舅舅和舅妈家长大的。

    后来上高中,迟叙作为优秀毕业生,来母校做演讲。

    他在学校后山,发现了被女同学霸凌的她。

    当时,初禾身边围着三四个刻薄的小太妹。

    初禾的头发被拽住抬起,连扇了十几个巴掌。

    她们仍然不肯罢休,还要撕碎初禾的衣服时,迟叙出现了。

    初禾深信,一眼怦然心跳,是假的。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