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也逐渐黯淡。

    晚上,初禾将蟹黄汤包都留给江珠。

    江珠心中暗暗狂喜,但看初禾默不作声地换鞋,她有些担心:“禾,你真不吃晚饭吗?”

    初禾摆手:“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啦,以后我想吃会去买的。”

    她离开了宿舍,走在路上,今年京城的冬天格外冷,她穿了厚实的三件衣服,冷风还是不可避免地肆虐进她的领口。

    初禾打车来到一家酒吧,她常去的小众宝藏店。

    欧式复古风格的装修,上下两层楼。

    不仅装修风格合她意,就连每次酒吧驻唱的歌,都精准狙击她的听歌癖好。

    所以,初禾心情不好时,常来这喝一两杯。

    初禾找了个吧台位置坐下,点了杯香蕉酒百利甜,听着悠扬的民谣音乐,心情逐渐舒展了些。

    桌上的手机嗡嗡响起。

    来电显示:哥哥。

    初禾将酒一饮而尽,将手机扣到背面去,朝酒保道:“再来杯葡萄柚特调。”

    今天突然想多喝几杯。

    正尝着酒,楼上客人提着酒杯下来结账,显然喝多了,脸色酡红地在抢着买单,闹得动静不小。

    初禾嫌吵闹,端着酒杯,打算换一处清净地方,那男人却突然摁住初禾的肩膀。

    他力道不小,直接将初禾推回吧台。

    男人眯着眼睛,细细端详初禾,一惊一乍地叫出声:“哎!是你啊!”

    初禾看清那人的脸,酒醒了三四分,只想转身就走。

    冤家路窄。

    是之前摸她腿的学生家长,叫韦峰海。

    当时,初禾踢断了他的凳子,跑了出去。

    这姓韦的还不死心来纠缠她。

    初禾就直接联系了他老婆,把韦峰海多次骚扰她的证据都发了过去。

    之后,韦峰海确实没再骚扰了。

    听说,他老婆的娘家人混黑的。

    韦峰海被打得下不来床几天,差点脱臼。

    初禾知道,韦峰海心里肯定恨死她了。

    韦峰海旁边的男人肆意打量初禾,那眼神令人恶心不适:“这美女谁啊?你认识?”

    初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