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听似严肃,更多是温和。

    顿了顿,对方说了什么,惹程墨京淡笑,“要吃我做的?你不怕被毒死。”

    “为什么不舍得?成天惹我烦心,没了你我反而解脱。”

    对方气势汹汹地挂了电话,程墨京倒也不着急哄。

    拿起吧台上的酒杯,啜了口,忽然望向初禾:“好听吗?”

    “挺不错,新找的‘合作伙伴’?”

    初禾取了个锃亮的高脚杯,拿起桌上酒瓶,毫不客气倒了一大杯细品。

    果然价格贵的,就是好喝。

    “听起来,她年龄应该比我还小。十九、二十岁?正是爱撒娇的年纪。”

    初禾摇头晃脑,“恭喜程先生有新的突破。”

    程墨京瞧她坐在那自顾自喝酒,两颊逐渐浮起红晕。

    他轻轻哂笑,“突破你一个就够我受的。”

    “嗯?”

    初禾没料这酒度数这么高,才几口,她眼神变得朦朦胧胧。

    抬头迷茫地四处环顾,像只渴望被抚摸的小猫,“你说什么?你不能走近点吗,我听不清你说话。”

    林管家从厨房出来,见初禾这模样一惊:“呀,初老师怎么酒量这么差的?程先生您还让她喝酒,我去做碗醒酒汤吧。”

    “不用。”程墨京指挥林管家,“你休息,我来收拾。”

    “喔……”

    林管家临回房间还在想。

    初老师那么年轻漂亮,孤男寡女的,程先生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吧?

    程墨京把初禾搬到沙发上坐好。

    醉梦中的她,柔软长发在沙发上散开,慵懒地往他身上一靠:“程墨京,你是不是故意在酒里下了药?”

    他抚着她额头,胸腔淡淡地震鸣:“我也喝了,我怎么没发作?”

    “你嘛,你阅女无数,早就免疫了。”

    程墨京轻呵了声,虎口轻而易举掐住她细细的脖颈,逼她呼吸难受,张开樱红的唇。

    “给你胆了,哪天不造我的谣,嘴巴不舒服?”

    他俯身在她唇瓣上吻了下。

    只是打算惩罚性咬她一下。

    却不料,初禾倒抽了口气,像是得到了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