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抿了抿气,捏紧拳心。

    她不想把家里的破事告诉他。

    多一个把柄在程墨京那,对自己没好处。

    初禾漠漠然:“家里的事。”

    听出她的冷漠,程墨京淡淡耸肩:“那你去求他吧。”

    莫名其妙的男人。

    初禾踩上台阶,手放在门把上时,又陷入犹豫。

    真的要去吗?

    程墨京自身后瞧着,十分笃定地拿捏了她的心态,淡淡勾唇:“能进得去早进去了。”

    初禾认命,闭上眼。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发现对程墨京开口,都比对哥哥开口要轻松。

    程墨京低眉,仿佛能猜透她内心所料,薄唇漾起一丝弧度:“要求我吗?”

    初禾不会求人。

    或者说,她没求过除了迟叙以外的男人。

    对迟叙也很少求什么,往往是她望他一眼,他就给了她想要的。

    初禾顿了顿,垂着睫毛思考时,两条眉毛也在努力,聚出了细细的褶皱。

    程墨京弯了弯唇。

    初禾想了半晌,带着怀疑抬起头:“你不先问问什么事?”

    “什么事都行。”

    程墨京将车门往外拉了下,仿佛为她打开的专座,“亲了你,对你负个责。”

    “……”

    好好的一个人,非要反复提起昨晚的事?

    初禾猫着腰上车,程墨京的车才移了出去。

    经过花园大门,保安好奇而恭敬地问:“程先生,您这么快就办完事啦。”

    一边问,一边目光瞟到副驾上的初禾,更为惊讶:“初小姐?”

    程墨京倒着车,望后视镜,“带你家初小姐去兜兜风。”

    他说完,拢上车窗,一踩油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