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视频。”初禾从没这么窘迫。

    他眼底没什么温度,风雨欲来般,令人心慌,“你的衣服呢?”

    初禾抿紧唇瓣。

    她张唇解释:“我以为……”

    她不认为他豪掷一百万帮她、下厨请客、留她住宿,是天经地义的事。

    男女之间的交易,无非就是这些。

    更何况,他刚才叫她洗完澡去房间,初禾更笃定了想法。

    初禾刚才洗澡时就在想,不过是和他做去年经常做的事。

    情到浓处时,他们连澡都一起洗过,何必这么过不去心里那关。

    大脑正在思考着,下一秒,初禾的手腕被男人抓住,猛地往前一踉跄。

    若不是她扶着胸口的浴巾,险些全裸在他眼前。

    抬眼时,近距离感受到他紧绷的脸庞、深沉如墨的眼眸。

    初禾见过的,是温柔、强势、玩世不恭的程墨京,极少见到他动怒时的样子。

    这一刻,他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初禾却有种即将狂风骤雨的压迫。

    “那点钱,就能让你主动脱光为我献身?”他攥着她的细腕,稍一用力,便是一圈红印。

    初禾怕疼,吃痛地皱眉,透黑的眸中盈着一丝泪。

    即便如此,她仍用那种倔强不屈的眼神瞧着他。

    “不止今天,包括从前,你多次救我帮助我,不知道是看在哥哥的面上,还是看在我们那一年相处的情意上,总之,我想谢谢你。”

    “所以?”程墨京目光微冷地看着她,“你认为我之前做的那些,是为了睡你?”

    顿了顿,他讽刺地勾起薄唇:“或者说,继续睡你?”

    初禾敛着湿润的眼眸,有点模糊,从来都心气高傲的她,从没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谁。

    “我没这么想。”

    程墨京缓注视着她:“如果今晚你敲了迟叙的门,也会用这种方式‘感谢’他?”

    他这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如冬日的一场冰冷大雨,淋得她喘不过气。

    初禾不明白这场暴雨的由来。

    她以为自己做的,是他想要的。

    “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