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点,不要独自去见他。”迟叙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你是女生,这方面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

    初禾往后退了步,冷不丁撞到一个人。

    她高跟鞋不小心踩到那人的脚,连忙后撤,还没看清是谁,道歉已经过去:“抱歉,我没看到。”

    转过头时,对上程墨京淡漠的视线,她才收住声音。

    又迎面撞上这位爷了。

    那晚,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她从他家离开后,两人就再没见过。

    “不好意思,程先生。”

    初禾提了裙摆,再次郑重道歉,“我鞋有点尖,没踩坏您的脚吧。”

    “皮鞋硬,踩不坏。”程墨京斜她一眼,“就是跳得有点呆,还以为你要生扑到我怀里。”

    “……”

    又不是跳给你看的。

    初禾不想理他,既然道过歉,就不必再跟他多啰嗦。

    “你没事就好。”迟叙微笑问初禾,“墨京的舞跳得比我还好,你不是一直想练,要让他带带你么?”

    初禾立刻皱眉,哪有这样把妹妹往狼口里送的哥哥?

    初禾张了张嘴,刚想拒绝,便听程墨京散漫地轻笑了声,扬起眼尾:“想和我跳?”

    初禾瞪他一眼,不情愿都在眼里。

    谁料程墨京也不瞧她,转了身:“我还没和我的舞伴跳够,初小姐先排着队吧。”

    “……”

    谁求着你跳了真是。

    初禾懒得理他,对迟叙说:“没事哥,我有点累了,我去喝点饮料。”

    一曲跳完,初禾在旁边的休息区坐着。

    迟叙和顾皎皎又开始新的一轮舞。

    顾皎皎在美国自学过拉丁,但跳起华尔兹,也丝毫不青涩。

    她与迟叙配合得天衣无缝,许多宾客在旁边笑着围观。

    他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喝完这杯酒,初禾准备再去续一杯,两个人影拦住了她。

    她抬起头,皱了下眉。

    是孟北修。

    旁边挽着他的女人,大概是新宠,初禾也不陌生。

    是她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