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比你伤还轻,也不需要住院,到现场包扎一下就好。”

    初禾松了气,听见心跳落地的声音。

    “你先休息会,我联系你哥过来。”谢瞻给她调适好空调温度,暗了床头灯,便离开房间。

    ……

    一直到初禾被救走,直播才停止。

    迟叙看见画面中的人一身警服,护着初禾离开,紧绷的弦才松弛下来。

    “你看,白操心了吧,根本没那么严重,警察会管的。”

    迟夫人坐回位置上,继续笑吟吟招呼客人,“来,继续打牌。”

    牌桌上,麻将继续叮当碰撞起来。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迟叙一言不发地将直播软件卸载,转身离开。

    迟夫人头也不抬地问:“阿叙啊,今天家里菜好,你还回来吃饭啊?”

    回应她的,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响。

    ……

    医院内,护士在给初禾的伤口上碘酒。

    她从小就怕疼,龇牙咧嘴的。

    又很能忍,咬着牙根不吭声,额头细细的一层汗。

    上完药,初禾晾着手臂等挥发时,一抬头就看见门口静静注视她的迟叙。

    四目对视,初禾被他满眼的心疼拥抱住。

    她心脏一颤,轻轻喊出声:“哥。”

    迟叙走进来,他的卧蚕处铺了一层乌青,胡茬也冒了尖尖。

    一向爱整洁的他,居然也会变得不修边幅。

    迟叙坐在床边,俯身抱住了初禾,很紧很紧地将她锁在胸口。

    初禾突然被有力的臂膀环住,鼻尖充盈着熟悉又让她留恋的味道。

    “哥。”

    她感觉到男人在微微颤抖。

    愣了秒,然后抬手去摸他的脸颊。

    指尖抚过他高挺的鼻梁和浓郁的眉,在眼角处,摸到一丝丝湿润的痕迹。

    他哭了。

    初禾停在那,不知所措。

    “没事,就是太担心你了。”

    迟叙沙哑着嗓音,抽纸抹了下,“知道你需要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你受苦。”

    “哥,你别想那么多,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