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责怪他,总是利用这层关系侵占她,却没想过给她一个身份。
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初禾在阳台吹了会儿风,才走回卧室。
文斯远蜷缩着修长的身子猫在衣柜里,十分吃力地安装。
但好在成果不错,而且比旧的杆子还要稳固得多。
初禾将四套新衣服挂上去,都能稳稳地承载住。
“大功告成。”大冬天的,文斯远出了一身汗,衣服后颈都湿透了。
“我给你拿张毛巾。”
“不麻烦,我是易流汗体质。”
文斯远笑着摆了摆手,“我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洗个澡,行吗?”
初禾想了想,领他走过去:“行,那你洗,第一个抽屉有一次性浴巾。”
“谢谢。”
水声渐起,初禾坐在客厅,有点局促紧张。
毕竟在她家里洗澡的,除了迟叙和程墨京这两个和她亲近的男人,文斯远是第三个。
等会儿他出来时,她应该怎么表现?
是给他递吹风机,还是请他早点离开?
但如果他起了其他的念想,她该怎么反应?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
初禾透过猫眼看了下,没看到外面的人:“谁啊?”
没人吭声,初禾刚将房门打开轻轻一个角。
修长的五指挤进来,力度极大地将门打开。
看着眼前阴沉深幽的面庞,初禾来不及惊叫,腰被他抱住,一下扛到肩上。
走出门前,程墨京看见放在鞋柜上的男士皮夹。
打开,看到里面的一个东西,他弯了弯唇,眼底冷意更甚。
将那东西拿在手里,他扛着初禾离开,用力地甩上了房门。
……
“小禾,我刚才听见关门声,你出去了吗?”
浴室门打开,热腾腾的水汽里,文斯远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却见房门微敞着,屋内只剩一个面带微笑的男人:“文先生,你好,我是迟叙的特助,刚刚迟先生家里出了急事,把初小姐带走了,让我特地跟您说句。”
文斯远一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