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我真不知道啊!小禾现在没事吧?”
“救援到得及时,她没有事。”迟叙眼底一缕猩红飘过,“但那个女同学,已经不在了。”
初永文惊愕地张大嘴,脸色惨白。
“如果不是念及我们的交情,那女同学就是你现在的遭遇。”迟叙微微倾身上前,眼底泛着寒冷的光。
“阿叙,你听我说,我真的没去翻旧账,我只是说了那个警察的名字,他现在退休了,又不是面世,你完全不用担心……”
“你还是没明白。”迟叙摇了摇头,他敲了敲桌子,门外顿时进来五六个壮汉,毫不留情地把初永文摁在了桌上,掰开他的手指,拿出尖刀对着。
初永文浑身一颤,恐惧得吼起来:“阿叙阿叙!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啊?”舅妈正好洗过澡出来,就被眼前这幕吓住,“啊呀!你们在干什么?”
手起刀落,随着半声还没发出就被捂住的惨叫,初永文的食指掉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念你们初犯。”
迟叙吹了吹少得可怜的茶叶,“在我这里,没有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会拉你和那个同学一起陪葬。”
他淡淡抬手,那几个大汉顿时退下。
迟叙也起身,大步离开了屋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汐见迟叙下来,立刻迎上前,替他打开车门:“办得这么快?”
迟叙凝眉不语,没什么表情,但绷着的神情明显是不高兴的。
车子驶回家的路上,他阖眸养神,一颗心却怎么都定不下来。
他此刻特别想听一听她的声音。
电话拨过去,小禾接起,嗓音掺着丝丝沙哑和疲倦:“喂,哥,怎么了?”
“睡觉了吗?”迟叙语气温润得一如既往。
初禾并没听出异常:“还没有,哥,我刚洗过澡。”
“没事,就是问问你,之后文斯远没在你家逗留吧。”
“我挂衣裳的时候杆子掉了,他帮我装好了才走的。”
初禾向他交代着半真半编的故事,突然想起什么,“哥,我有个事想跟你说。公司给的房子我不住了,我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