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初禾在病房除了睡觉,便是看书和线上办公。
迟叙是在第三天醒来的,目前情况还算稳定。
警方还在调查事故现场的视频,是事故还是人为,目前还有待商榷。
初禾去看了他一次。
兄妹俩穿着病号服,彼此对视一笑。
初禾印象中,他总是像支撑自己的一座坚毅高山,从没见过他如此虚弱的一面。
但好在挺了过来。
迟叙握住了她的手腕,粗粝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抚了抚。
“傻瓜。”
初禾轻轻抽回自己的手,笑了笑,“我没事。”
迟叙注视着她的双眼,“现在,我们真成血缘兄妹了。”
她也笑,但眼底的光却很黯淡。
突发的状况,导致生日宴会也要推迟。
徐菀、江珠、周舟、文斯远,还有迟叙的几个玩得近的朋友,来病房给她办了一场临时的生日会。
他们一早布置了横幅与气球,还定了个精美的蛋糕,一起在病房吹了蜡烛。
迟叙还不能下床,但他坚持坐轮椅来到她的房间,献唱了一首生日歌。
初禾一边和大家聊着笑着,眼神却时不时地往门外看。
“小禾妹妹,一直在盼谁呢?”林序南眼尖地察觉,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位情郎还没来?”
初禾心跳一震,连忙收视线,低头吃蛋糕。
林序南八卦地喊起来,“来来来,查群里人员,还有谁没来!”
“你怎么像个八婆一样,没点边界感。”徐菀治他。
“你管我干什么?我是八婆,你就是管八婆的人。”
有人朋友笑了接句,“八公。”
“啊呸!我又不跟她是一对。”
林序南嗑着瓜子,一脸嫌弃状,“人家八公是忠犬,她就一母老虎。”
徐菀抄起靠枕就砸他,“林序南,你找死啊!”
这事就这么被闹了过去,初禾暗暗松了口气,感谢徐菀每次帮她解围。
天落入傍晚,人走得差不多了,徐菀和几个男生留下来收拾残局。
屋里只剩两人时,徐菀问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