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嫌弃地皱起眉头。
陆昭瞪眼控诉,“你那什么表情,我娘新给我洗的!”
“你没手还是没仆婢?竟让姨母给你亲自浆洗?”肖谨行冷声问。
“……”
瞧,人若看你不顺眼,随便借口都能找茬。
“你且忍一忍,免得被人瞧见模样。”
肖谨行将披风遮在殷茵的头顶上方,又把她的袖子拽了拽,遮住了已经包扎好的手指,免得被人瞧见不好解释。
殷茵突然想起,凌霄拌做此刻时,人群中摔倒的楠楠,叮嘱肖谨行稍后得空记得去看一看。
肖谨行让她放心。
陆昭在一旁听着,神情复杂难辨。
先是嘴角微抽,像是对这旁若无人的关切无奈咂舌,在肖谨行斜眼望来的瞬间,又泛起谄媚的笑意。
“表兄,现在可以走了吗?”
肖谨行嗯了一声,“保护好她,出事唯你是问。”
“是是是。”
陆昭哪还敢再搭茬,连忙虚扶着殷茵朝门外走去。
待到左右无人之处,陆昭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我说公主,你与我表兄……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太子在外面都快把晋安城翻个底朝天了,他们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私会,这胆儿都这么肥的吗?
殷茵悠悠道:“陆小侯爷,莫要多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
这无比熟悉的语气,陆昭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差点怀疑她是被表兄附身了。
陆昭带着殷茵在巷子里饶了一大圈,远离了肃国公府的地界才走出巷子,从正街一现身,就被东宫卫发现,并迅速去通禀太子。
在殷茵的要求下,他们没有留在原地等太子,陆昭一路将她送回了驿站门口。
殷茵将披风还给陆昭,礼数周全地行了谢礼,这才转身回了驿站。
此时,包括知意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外面找她。
先前被搜查时,西岭随行而来的侍卫也被牵连,暂被控制,驿站内翻得乱糟糟的物品此刻还散落在房中,无人整理。
殷茵小心迈过地上杂乱,正要走向床榻,突然‘砰’的一声,竖立一旁的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