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苏玉楼,“三小姐,这样能成吗?万一……”
“没有万一!”
苏玉楼倏地转向彤儿,眼神阴沉得可怕,“彤儿,你带着几个可靠的人跟上去,若是五皇子失手……你就见机行事,随便找个男人都行,今日一定要让那尹瑶光身败名裂!”
彤儿心脏怦怦跳的剧烈,她觉得小姐越来越疯了,此事万一败露,就算她是相府嫡女,只怕也难逃罪责,而她们这些婢子的下场唯有一死。
更何况,三姑娘在相爷的眼中,也不过是一枚可以套牢肃国公的棋子罢了!
实则,五皇子丝毫未信任苏玉楼的话。
在离开偏院的途中,他的笑脸便逐渐阴沉下来,“好一个居心叵测苏玉楼,她真当本殿喝多了,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不成?”
若真轻信了她那番鬼话,贸然行事,且不提太子如今正得势,必定会对他展开疯狂的报复。
单说父皇与皇祖母,以他们对皇室尊严和纲常礼教的看重,又岂会容他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届时,即便母后心疼他,拼尽全力保他,可悠悠众口,又岂是能轻易堵住的?
一旦落下这等骂名,日后他还如何在这朝堂之上立足,又拿什么去角逐皇位,执掌这万里江山?
但不得不说,苏玉楼提及的事,的确如同一把钩子,轻轻撩拨着他心底那隐秘的欲望。
只要一想到那尹瑶光对着他昂首不服的模样,若能被人欺辱,在身下哭哭啼啼、泪眼朦胧地哀求,他心底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报复快感,仿佛能将之前所受的屈辱都一并洗刷干净。
这事情从谋划上看,的确有可行之处,但绝不能由他亲自下场执行。
苏玉楼心怀不轨,十有八九是为她兄长抱不平,想借他之手报复尹瑶光。
既如此,何不妨拿苏怀许来当这枚试探的棋子,事情若成,他坐收渔利;若不成,也丝毫伤不到他半分。
五皇子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算计,他召来侍卫,微微侧身,在其耳边低语几句。
封备早已习惯了五皇子的喜怒无常与阴狠手段,听到吩咐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神色恭敬地应道:“殿下放心,属下定会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