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几个月前,那老头却是可以吊打我来者,或许是这段时间我又进步了吧。”林平之却是在任我行的逼迫之下,剑法越来越高,渐渐将《独孤九剑》种种玄妙一一体会,剑术境界修养噌噌噌往上涨。
老任真是好人啊,一个人会这么多种剑法,为自己提供了成倍的经验值,比梅庄四位庄主加在一块还要多得多,他们四个人还是稍微有些被所学武功束缚了,毕竟只是一流之境。两人又战了二十多招,任我行却是有些急躁了,口中连连呼喝,声音越来越大,居然比黄钟公的琴声相差无几了,只是干扰的却并不是内力,而是人的心神。
任我行突然一声大喝,江南四友齐齐昏了过去,林平之则脸上一片紫光,双剑相交齐齐断折。
此时外面想起一阵轻微的叫喊声,却是向问天的声音,叫的不再是任先生而是任教主,任我行颇为激动,高声呼喊道:“向兄弟,我在这里。”
向问天快步而来进了牢房,看到任我行不禁泪流满脸,两人抱头一阵感慨之际,林平之却道:“好了,别搞这么多虚的,快点解了任先生的束缚离开这里才是真的。”
向问天连连点头,取出一柄锋利短刀,一刀下去却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于是又取出一把短锯,看得林平之一阵无语。随手将那柄短刀拿在手中,手起刀落锁链应声而断。
“这是一个好地方吗?还不快点出去。”林平之轻声道:“对了,当初只说要救了任先生,这后续该如何做?”
向问天看了看依然活蹦乱跳的林平之欲言又止,林平之回想了一下原着,不由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该不会想要将本公子留在这个鬼地方代替任先生坐牢吧?想都别想,本公子一天几千上万两银子的生意做得好好的,干嘛要在这里受罪。”
“那暂借公子一位仆人如何?”向问天知道自己打不过林平之,不过有任我行在却也不惧他,不过一想到这小子勾搭上了任盈盈,就感觉有些头疼。
“你们先滚蛋吧,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就好。”林平之看了看他们道:“你的心思我自然明白,任教主现在确实不适合抛头露面,不过还有什么比我林平之身边更安全的?这四人我会想办法收服,必然不会让他们泄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