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一次神刀术的施展,彻底将三师叔的伤情治愈。”宋青书的话让张三丰不由得有些动容。
莫声谷也跟着跪地恳求道:“师父,青书这小子每次做事都拉着弟子,这两年弟子跟着吃了不少好吃的,同时也挨了不少板子,这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青书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三师哥的伤势可以分四次进行治疗,每次半个月的缓冲,如有不适立刻可以停止。”
张三丰急忙将他们扶了起来,深有感慨的道:“你们两个小猴子却是将我们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岱岩这两年却是比之前开心了许多,今晚我去看一看他,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言,我便配合你们一次。”
“太师父,此事却需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三师叔,我害怕他过分患得患失,因此反而有些急切坏了事,反正先是麻翻了他,让他一顿好睡,醒来就没有大碍了。届时还需要七师叔再做一次浪荡子,假装为三师叔灌酒了。”
宋青书发现俞岱岩的左手恢复情况是最好的,所以决定先将他的左手处理一下,反正平时俞岱岩也不是很在意四肢的感觉,或者说有意识地忽视四肢的感觉,短时间内却是不会太在意。
此时恰逢夏季,宋青书配了一味驱逐蚊虫的薄荷油,抹在身上清清凉凉的,他准备手术之后为俞岱岩用上,免得他感觉到手上的舒适有了怀疑。
入夜时分,张三丰悄然来到俞岱岩的卧室,随手点晕了他,随即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他的情况,发现确实如宋青书、莫声谷所言略有起色却并不明显,他知道这已经是那两个孩子每天帮他针灸、推功过血的功劳了。
第二天正午,莫声谷逃了早课猎到两只山鸡,宋青书照例做成了药膳,只是这一次莫声谷却拿出了一瓶酒:“这却是我偷偷从别人送给师父的寿礼中偷了来的,据说是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好东西,号称一杯倒。”
“吹牛,还一杯倒呢,对于身怀内力的我们来说,一杯倒的那是烈性蒙汗药。”宋青书不屑一顾,莫声谷立刻就要灌他一杯,却被俞岱岩笑着阻止了:“七师弟却是莫要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年纪不足不能喝酒,刚才却是故意如此,为的就是你这美酒。”
宋青书立刻出胡子瞪眼,虽然没有胡子,却也装作吹胡子的动作,“三师叔,你这是肥胖,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