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焰深吸一口气，神色平静地开口。
顾秋锋露出几分笑意，目光傲然地还扫全场，最终落在了秦凌霄的身上。
后者眉头微微一皱。
身边。
顾秋词也是双眼微眯，似乎猜出而来顾秋锋想要干什么，对秦凌霄道：“凌霄师弟，小锋他……好像要挑战你。”
“挑战我？”
秦凌霄挑眉，好奇看向顾秋词：“我是内门，他是外门，他能越级挑战我？”
“嗯。”
顾秋词点头，沉声道：“这是外门大比夺魁的特权，可以选择已经有师门的内门弟子挑战，如若赢了，便可取代被挑战者的位置，直接成为长老真传。”
“你也知道，内门竞争很激烈，一切，都以养蛊厮杀，培养出最强战力为主。”
“还能这样？”
秦凌霄稍稍有些错愕。
他知道。
内门的竞争很激烈，但没想到，居然已经激烈到了这个程度，连外门晋升上来的弟子，都可直接威胁内门弟子的地位。
不过转念一想，他却又释然了。
“凌霄师弟……”
顾秋词有些犹豫，语气挣扎道：“小锋他性格骄纵惯了，如若他挑战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下手稍稍轻一点？”
“……”
秦凌霄眉头微皱。
他做事的一贯风格，是人敬自己一尺，他还人家一丈，人若犯自己，那就干他丫的。
“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强人所难。”
顾秋词神色复杂，叹息一声道：“不过，只要你愿意手下留情，不伤他性命，我……欠你个人情。”
“不必了。”
秦凌霄看向顾秋词，淡然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只要他知难而退，我不会为难他，但若他……”
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不过。
顾秋词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叹息道：“我知道，如果他自己执迷不悟，我也无法强求你做什么。”
“那就好。”
秦凌霄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果然。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