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充满了诧异。
黎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干什么?”杨舒怀收回短枪,看见她提着行李箱,很是奇怪,“看样子,你准备逃跑?”
“你怎么会在这里?”黎夏又重复了这句。
微弱的光影照亮在他脸上,沉重又阴郁的脸庞微微显露,他看起来似乎很疲惫,慵懒地说:“我找人,你应该知道的。”
那条短信里提醒着她,他应该是要找一个叫阿延的人,可是这里是山村,他想找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黎夏反问:“你要找谁?那个叫阿延的人。”
瞬间的记忆涌现,那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徐延什么来着。
杨舒怀说:“这与你无关。”
“他可能死了呢。”黎夏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猜测地说:“我想说,那个叫阿延的人要是死了呢?”
“不……”他犹豫,神色紧张,迷茫无措,“应该不会的。”
黎夏丢下行李箱,抓住他的手腕就往木房子的方向走,前面一片废墟,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张掉落的身份证。
蹲下身体,捡了起来,用手抹去上面的泥土,手电一照,徐延石三个字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
“他人在哪里?”杨舒怀一把拽过身份证,盯着那三个字与照片看,“是他,就是他。”
黎夏用手电指了指烧毁的房子说:“死在这里,尸骨都没有。”
他们说徐延石无法联系的时候,他已经做了以为他死的意外,可是看着那黑漆漆的木房子,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见过他了?”
“没见过。”黎夏抿唇,犹豫不决,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跟他形容当时的场景,或者说该怎么告诉他,那堆肉块可能就是徐延石。
慌张不安,以及愧疚占据整颗心脏,她低着头,努力地做好心理建设。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杨舒怀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他在沉默中叹了一口气:“他怎么死的?”
黎夏被他这声叹息惊到,蓦然抬头看向他的脸庞,可是她依旧没回答,杨舒怀心里只当默认烧死的。
可是黎夏心里也想,该怎么说让他心里不至于那么难过,看见那黑漆漆的木炭渣子,她才想起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