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样子。
沈幼楚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她轻轻的靠近欧阳夕,纤细的手指悄悄地伸出去,温柔地牵住了欧阳夕的手。
她的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想要以此告诉欧阳夕她的存在。
欧阳夕感受到了来自沈幼楚手中的温暖与支持,她心中一暖,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轻轻地捏了捏沈幼楚的手。
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与安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沈幼楚她没事。
二楼那位城主府的少城主得意洋洋对身后的狗腿子说:
“看见了吗?这群贱狗只配在最下面摇着尾巴讨好我!”
他又指着欧阳夕说:
“看,这是贱狗中的贱母狗,她一会儿就待主动上来舔我的脚!”
“认真说起来,她给我当母狗都没资格,她只配当我的炉鼎!”
叶凡的那些狗腿子随着他的话哄然大笑。
为了极力讨好那位身着锦衣、趾高气昂的少年,他们就像一群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纷纷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只见他们一个个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他们争先恐后地张开嘴,吐出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话语来嘲笑贬低欧阳夕。
那些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向欧阳夕。
他们旁若无人的大声嘲笑欧阳夕,仿佛就是为了让欧阳夕听到,让叶凡听到。
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在叶凡面前表现自己,以换取一点可怜的认可或者赏赐,那副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
“是谁让我们的叶大少这么生气啊?”
就在这时,又一道声音从二楼响起。
叶凡对面的房间打开了窗户,又一位锦衣少年现身。
叶凡微微惊讶:“韩火火,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韩火火摇了摇手中折扇:“你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叶凡冷哼一声:“你也是为了那事来的?”
韩火火摇着折扇微笑不语。
叶凡略一思索:“看来这次丙火宗派来的人就是你了,既然你也来了,那么其他人也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