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

    这么多年,两家关系也越发亲厚。

    任灯放体温计的手顿了顿。

    宣珍眼波睇向任灯,攀住傅湾肩膀,亲亲热热道,“阿姨,任灯灯已经答应周五晚上陪我。”

    “谁也不能跟我抢任灯灯。”

    傅湾听着耳边能把人骨头酥掉的撒娇音,连连点头,“任灯灯是你的。”

    “鲫鱼汤好了,珍珠,你先盛一碗喝。”

    “盛出去喝,厨房里油烟味重。”

    说罢又转过头去问任灯:“听梁阿姨说知沥静悦这边房子甲醛散得差不多了,这两天会搬过来,你问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起吃午饭?”

    听到谈知沥名字,和傅阿姨三句不离他们家,宣珍很有点兴致缺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梁舒心里十万分中意任灯做她儿媳妇。

    傅湾一开始听这话只是笑,并不干预,只说感情的事由着孩子们自己。

    有这个缘分,哪用得着他们操心。

    前阵子梁舒还着急上火,说这些年过去了,阿圆和知沥这孩子该不会真只有兄妹的缘分吧。

    自家女儿的心思,傅湾哪看不明白。

    只是,她总想着,感情这事上,孩子心里有数,做父母的就不要去干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梁舒传染了,她无端也开始有些操起心来。

    静悦这边的房子是任灯前年工作实习买的,离她上班的大学很近。

    当时梁舒陪傅湾看的房子,看完掏出卡就要付钱,说要送给任灯当参加工作的礼物。

    傅湾没同意。

    梁舒没拗过她,选了折中的办法。

    她给自家儿子在静悦也买了套大平层,跟任灯同一个楼层。

    半开玩笑半正经说以后可以当知沥和阿圆的婚房。

    任灯垂落眼睫,背着身朝傅湾:“他今天有其他安排。”

    宣珍瞅着鱼汤,差点脱口而出他也配来吃午饭。

    傅湾瞧着女儿精神不佳,听见谈知沥忙,也就打消了喊人过来吃饭的念头。

    宣珍瞥了眼任灯,这会儿倒是比昨晚沉得住气。

    谈知沥要和沈音尧定亲的事圈子里已经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