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点头,景宇阳买的单,自然不算她请客。
随轲轻懒勾唇,“我明天晚上和周五晚上都有空。”
任灯思索了几秒,“周五晚上,地方你来选。”
随轲漫不经心看了眼任灯喝空的石榴汁,嗯了声。
景宇阳拿着账单回来,摸了摸鼻子看任灯,“刚刚你喝的石榴汁服务员上错了。”
任灯是觉得味道不对。
不过上错的这杯果汁她也挺喜欢的。
在听到景宇阳说里面含有酒精。
任灯安静了两秒,她开了车。
“我叫个代驾。”
景宇阳忙补救,“欸,叫啥代驾,轲哥可以开你车送你回去。”
任灯盯着导航上的预计到达时间,看着距离静悦不过短短三百米的路,却堵得水泄不通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不是车是她自己的,她都想直接推开车门下车走回去。
她开这段路碰到堵车高峰期,大多数时候都很烦躁。
随轲这会儿的耐心让她多看了两眼。
景宇阳一通安排后,直接驱车扬长而去。
“贴心”的把随轲留给了她。
车内安静地有些沉。
又一个刹车后,任灯开了车窗透气。
“为什么不跳舞了?”
这是随轲上车后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任灯侧眸看开车的随轲,视线落在龟速前进的车流上。
“腿坏了。”
随轲目光倏地落到她腿上。
任灯手搭上膝盖。
高三那年冬天,哥哥牺牲,她休学了一个月。
重新回去上课的那天,有女学生跳楼,坠落在了离任灯站着的地方不到半米。
跳楼的女生当场死亡。
她怎么都没办法忘记那一幕。
高三下学期,她把自己封闭在家里,没日没夜的跳舞。
这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撑。
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现在想起来,深刻的只有医生淡漠的声音。
左脚踝韧带拉断,双腿半月板三级损伤。
她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