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到家门口时,庭院里的灯光还亮着在。

    文从昭停稳车笑着朝任灯道,“太晚了,我就不上去跟任叔和湾姨打招呼了。”

    下一秒,她倾身抱了抱任灯。

    “我们家小灯身上的味道怎么能这么好闻呢。”

    被当猫吸的任灯回抱住昭姐。

    文从昭大任灯五岁,比任桢早三分钟出生。

    任家和文家在溪杉沄庐当了几十年的邻居。

    文从昭看任灯就跟看自家亲妹妹一样。

    “这么晚还麻烦昭姐当我司机,谢谢昭姐。”

    文从昭弹了下任灯额头,“别跟你昭姐瞎客气。”

    路上文从昭问了任灯怎么今晚突然要回父母这边。

    任灯大致把晚上的事说了遍。

    文从昭听完轻捏了捏任灯脸颊,“我澜水那边还有套房子空着在,你在静悦住得闹心去我那边住。”

    “傅阿姨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这段时间多看着你点。”

    任灯有些无奈。

    “昭姐,我真没事。”

    文从昭认真地把任灯看了遍,“是瞧着好得不能再好了。”

    “澜水和静悦就隔了条街,比你工作日回父母这边住要方便些。”

    “别自己受了委屈自己往肚子里咽。”

    任灯心下温暖,“不会的昭姐。”

    “昭姐看你进去再走。”

    傅湾和丈夫在书房并未听到楼下动静。

    趴在傅湾脚边的皮修突然朝楼下奔去。

    任慷放下毛笔,“准是阿圆回来了。”

    任灯一把抱住朝她奔来的皮修。

    “皮修,不许舔我脸。”

    上了年纪的金毛狗狗眼委屈极了。

    任灯拍了拍皮修脑袋。

    狗狗呜咽一声,一个劲儿蹭她手围着她打转。

    傅湾跟着皮修下楼,没见到庭院车库里女儿开回的车问,“没开车回来吗?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和你爸去接你。”

    任灯把脸埋在皮修身上,“晚上和朋友吃饭,不小心喝错了带有酒精的饮料,昭姐送我回来的。”

    任慷朝院外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