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过去。
随轲瞧着认真接电话的人,不知不觉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唇角勾了勾。
傅湾正头疼得不行,“你明爷爷拉着你爸要给你和津泽那小子订亲,还不准你爸不同意。”
任灯失语了几秒。
这都什么跟什么。
“文爷爷差点没跟你明爷爷打起来。”
没等任灯问为什么,傅湾语气上了火,“这个生日宴,我跟你爸就不该过来。”
傅湾的无奈深深地传递给了任灯。
任灯挂断电话,脑袋也疼。
她看向从她打电话到现在一直没从她脸上挪开过是视线的随轲:“提前见我爸妈,你会觉得为难吗?”
在听到随轲那句“不为难”后,任灯不敢再耽误。
车辆驶过一栋栋青灰色欧式建筑老洋房。
看着熟悉街景,任灯想到一会儿可能并不会轻松的晚宴,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任灯,我紧张。”
男人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眼底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紧张。
四目相对,任灯坐直了背,“我爸妈很好相处。”
随轲淡淡掀唇, “还是紧张。”
任灯指尖无意识摩挲袖口,想到今晚不止自家爸妈在,还有其他长辈在场,她抿了抿唇,“一会儿你在车里等我,我不在里面久待,很快就出来。”
余光看到车上那半个随轲没吃完的面包。
随轲顺着她视线看去。
车辆平稳行驶,他慢条斯理拿起面包咬了口。
任灯光看着都觉得干,何况吃的人。
他们在医院车库遇到随轲同事,那位同事吃了随轲忙得没来得及吃的午饭,特意买了面包和鲜奶给随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