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的明津泽和谈知沥目光齐齐看向车内。
明津泽看清车里的随轲,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看到任灯喂东西随轲吃,姿态亲密。
随轲居然咬了任灯手。
他怎么敢。
跳脚的明津泽气得肺都要炸了。
饭桌上,湾姨说任灯谈了对象,他不信。
只当作湾姨和任叔在推辞爷爷。
心里虽然失落,但没打算放弃。
任灯和随轲。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犹自惊疑的明津泽目光紧盯车内的任灯和随轲。
谈知沥靠着路灯,瞧不出喜怒。
几秒后,他拖着慵懒步调往任灯那侧车门走去。
车内。
随轲挺拔的身形投落阴影,将任灯整个笼罩住,带着不容躲避的侵略,“不会骂人,打人会么?”
“脸给你出气。”
男人凑近的五官冷峻,偏偏语气带着诱哄意味。
“随轲”,任灯呼吸有些急促,“你别靠这么近。”
随轲动作一顿,眸底似泼洒浓墨。
“任灯,你很讨厌我靠近你,很讨厌我触碰你么?”
男人嗓音很淡。
任灯心率早已应失控。
清冽的薄荷裹挟着男人呼吸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让任灯招架不住。
谈知沥俯身去开任灯这侧车门的手顿在空气中。
明津泽不信邪,用力地拉了拉门把手。
没拉开。
车从里面锁的死死的。
明津泽愤怒地拍打车门,“随轲,你给老子开门。”
“我不准你欺负任灯。”
“你放任灯下车。”
随轲视线落在任灯握住的门把手上,对耳边的聒噪置若罔闻。
任灯想到每次自己都是从随轲车上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