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随轲低敛目光时长长的眼睫毛。
脑子劈里啪啦炸开花。
文从昭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刚刚看到牵着皮修过来的男人时,脚已经往边上挪了挪。
此时随轲正站在刚刚她站的位置上。
随钺轻咳了声,“是我们出现的不合时宜了。”
傅湾推着轮椅换了个方向。
随老爷子杵着拐杖,假装自己在看枇杷叶。
庄庚:“这片枇杷叶,脉络别致。”
任慷:“形状也很特别。”
中午,傅湾在酒店订了席。
任灯因为抱错人,对着随轲耍了好一通流氓,好巧不巧被长辈们目睹了全过程,脸上的红温就没消下来过。
趁着被父母叫去喊文爷爷一起去吃饭,她拉着昭姐头都没敢回。
就怕看到长辈们包容一切,又笑而不语的目光。
太糗了。
任灯幽怨地看向昭姐。
文从昭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看到任灯脸上羞红未褪,水眸盈盈,她咳了咳,“熬了一通大夜,我这会儿脑子里像是糊了一脑袋浆糊,啧,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看着昭姐毫无演技可言的表演。
任灯瘪了下嘴,眼神更幽怨了。
文从昭噗嗤一声,“小灯,你耍起流氓来,太漂亮太娇软太可爱了。”
她光看着都心软成一团。
任灯捂住昭姐嘴,“好了,不准再回忆,也不准再说了。”
文从昭唔了声,“小灯,你手好香。”
任灯:……
任灯喊完文爷爷回来,刻意避着随轲视线。
知道女儿脸皮薄,傅湾尽可能给女儿找了些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