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水果。”

    “要不然你自己带回去和小随吃也成。”

    “省得搬来搬去麻烦。”

    任灯站起身,“专门给你和爸买的,我自己去搬下来。”

    等她哼哧把水果搬回家里。

    傅教授已经坐在沙发上端着一盘任院长洗好的车厘子在吃。

    任灯搬水果搬累了,也不想遛皮修了。

    她脱下外套,窝在沙发上开了电视。

    傅湾给皮修丢了个球。

    “你舒姨下午欢天喜地过来找我,说知沥和那位沈小姐离婚了。”

    “沈小姐在国外的那些年,和一个华裔结过婚,又离了。”

    “梁舒查到不少关于沈小姐的黑料。”

    “那位沈小姐要了六百万和一套别墅,承诺过段时间就会出国,不会再纠缠。”

    任灯看着傅教授严肃表情,坐直了腰。

    傅湾语重心长,“结婚不是儿戏,妈以前一直觉得知沥那孩子沉稳。”

    “妈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对婚姻有敬畏感和责任感。”

    “小随看着虽然冷,但是爸爸和妈妈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你。”

    “能遇到一个良人,不容易。”

    “阿圆,要学会珍惜。”

    傅湾说完,认真地看向女儿。

    任灯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车厘子,避开母亲严肃的目光。

    “墙上的挂钟怎么不见了?”

    傅湾轻皱了下眉,“妈刚刚跟你说的话,听到心里去没?”

    任灯低垂眉眼,声音很轻:“听进去了。”

    傅湾放下水果盘,“挂钟你爸拿下来换电池了,还没挂上去。”

    任灯找到桌上放着的沉甸复古挂钟,“我来挂。”

    找到家里的梯子,她费了点劲儿搬到挂挂钟的位置。

    傅湾稀奇,“平时让你搬点东西,你说重,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