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班通勤的位置都不近。

    这日早上,任灯稍微赖了五分钟床。

    听着卫生间里随轲锻炼完回来在冲澡的声音,她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起床也越来越困难。

    随轲却每天雷打不动早起锻炼。

    她摸过手机,先回了傅教授让晚上回家吃饭的的消息。

    随轲今晚要请专程赶过来参加老爷子葬礼的朋友吃饭。

    任灯和傅教授定好这周五晚上回家吃饭。

    她掀被下床。

    卫生间水声未停。

    晚上有饭局,任灯在衣柜间挑了身霜色旗袍,搭了件水墨绣纹羊绒大衣。

    换完衣服,她目光落在随轲随意搭在衣架上的黑色冲锋衣外套上。

    印象中的随轲,总是一身黑。

    衣柜间里随轲的衣服不少。

    只是都是暗色系。

    她看着几乎都是黑色系的冲锋衣和大衣,视线停在那件墨绿大衣上。

    想着随轲没那么快出卫生间,她先去了外面的卫生间洗漱。

    折回房间,看着时间还算早。

    她给随轲搭了身衣服。

    她把给随轲搭好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将那件黑色冲锋衣外套放回了衣柜间。

    这日的阳光,让老宅的阴霾散去。

    看着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等他们吃早餐的大哥,任灯轻拉开椅子。

    随钺从报纸上抬眸,“阿圆,早。”

    “大哥早。”

    随钺放下报纸,“我给苓姨放了一周假,今天的早餐没有苓姨准备的那么丰盛,阿圆将就吃。”

    任灯看着桌上的早餐,轻眨了下眼睛。

    “这些是大哥做的吗?”

    看着小姑娘清润眼眸里的惊讶。

    随钺嗯了声,“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