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负责任,转头不认,又来睡老子第二次,结果第二次更牛,直接要让人滚了。”
“我是说不联系了,没有说滚……”
“有区别吗?”周赫泽眼底泛红,脖子上青筋渐渐浮现。
傅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周赫泽直接上手捏着她脸控诉:“傅耘,你把老子当什么?泄愤报复的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还是你和蒋羿轩的搞情趣的一环?”
“没有。”傅耘连忙否认,“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你就这么喜欢蒋羿轩?”周赫泽直接气笑,嘴角冷冷勾起,盯着傅耘,“为了他尊严不要,清白不要,脸面也不要?”
他语气很凶。
傅耘被说得快要落泪,她垂着睫毛,涌出的泪水挂在上面,要掉不掉的。
“不许哭!”男人冷声命令。不许为了蒋羿轩哭!
傅耘轻轻推开他捏住自己脸的手,顺势将泪水擦掉。
她脸上撑着沉静,没露出半分委屈和可怜:“月底订婚,我们要是一直保持联系,你到时也要出席,万一不小心被人看出端倪,对你不太好。”
四周死寂一般。
男人看着她,没再说话。
就这么压抑着沉默了好一会,他转身离开,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傅耘发丝被门风刮起又落下,一个人站在昏暗的房间内,眼底全是狼狈。